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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婆去卖淫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如果你老婆在你的家里被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压在下面“哎哟哎哟”的叫唤你是什么滋味?如果那男人在你的老婆身上发出“嗷嗷嗷”的被你听的一清二楚的声音你是什么滋味?如果那男人的大鸡巴在你老婆的屄里攉弄着你是什么滋味......

王大蔫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。

一个月以前,他和老婆都下岗了。它们离开了那工作了多年的纺织厂。对于只会摆弄纱锭的大蔫和老婆彩花,这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。再加上半身不遂的爹爹和一个一岁多的孩子,更是雪上加霜。

王大蔫就像失去了嵴梁骨,整个人软了,头象铅灌了一样,抬不起来。他不是个好逸恶劳的人,可现在是有劲使不出,英雄无用武之地!

那天,当他唉声叹气,萎靡不振的路过胡同时,胡同口开小吃店的老牛头叫住了他:“大蔫,进来。”老头摆着手,露出来一排黄黄的牙来。

大蔫楞了一下,就赶忙和牛老头打招唿。

“咋啦?像霜打了似的?”

“唉,没工作了!厂子黄了!”

牛老头呻吟了一下“啊?那么红火的国营大厂说黄就黄了?这是咋了?纺织厂可是咱们省数一数二的啊,过去它排在省里第二号,那咱叫‘二纺’,就是这个意思。唉,真是时局难测啊,谁会想到啊!”

老牛头从柜厨里拿过个小酒壶,放进一个挂满了茶锈的搪瓷缸子里,又端起一个烟熏火燎看不出颜色的暖瓶,把热水倒了进去,“唉,天老爷饿不死瞎家雀,别管那么多,来,陪大爷喝一盅。”

“大爷,你自己喝吧,我现在是什么心都没有了,哪还有心思喝酒啊!”

“那也得活啊!人啊,就是那么回事吧!过一天少两晌啊,来

,一醉解千愁啊,喝点,来。”

大蔫坐了下来。

桌上是一小碟花生米和一小盘酸辣白菜,大蔫已经是一个多月没见过酒了,看见酒,就像有个小手从嗓子里伸了出来,他端起盅一干而尽。

“这就对了,别管那么多!车到山前必有路啊。”

酒过三巡,牛大爷象想起了什么“对了,你媳妇她......”

“和我一样,也没活了,在家呆着呢!”

“唉,这两口人都没了工作,可也是啊,以后怎么生活啊?”

听了这话,大蔫一扬头,又干了一盅。

“现在这世道,就是这么回事吧。就说前院那个小华吧,长的水灵灵的,一掐都能出水,多好的闺女啊!你猜干什么呢?”

大蔫晃了晃头“我哪知道啊,自己还顾不过来呢。”

“干这个呢!”老牛头把大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捻着,做出数钱的样子。

“什么呀?”大蔫有点醉了,眼睛眯缝着,直勾勾的看着老牛头。

“干什么?卖呗。”

“卖什么?服装还是菜?”

“什么啊!卖屄!”老牛头的声音很低却十分的有力。

大蔫好像清醒了许多“什么?一个黄花大闺女去干那个?”

“有什么办法啊,她爹得了肺癌,她娘又是个瞎子,还有个11岁上学的小弟弟,你让她怎么吧?这就叫生活所迫啊。谁让她没摊个好人家呀,如果她爹是市长书记的她不也是税务局拉、公安局拉什么的,跟没卵子大爷似的可牛屄了!”

老牛头盯着大蔫的脸,又进一步的说:“这也怪,人家小华漂亮呀。其实她那漂亮还没你媳妇漂亮呢,你媳妇是咱们这条街有名的赛西施啊!要说身材,你媳妇的比小华的可苗条多了;要论脸也是你媳妇俊俏呀。虽然你媳妇比小华大点,可人在衣服马在鞍,换一身衣服你看看,保准比小华强百倍!看,我扯哪去了!怎么和她比上了,咱们可是好人家。”

老牛头的话在大蔫的心里激起了层层的涟漪,就像一块石头扔进了河里,是啊,人就是那么回事!谁有钱谁是大爷啊!

老牛头啁了一口酒“唉,人家小华现在可抖了,冬天买了个貂,给小弟买了件名牌的羽绒服,花了好几百啊!”

听到这,大蔫又干了一盅酒,他的舌头有点硬了“,可惜我是个男的,我如果是女的,就去卖!就那么回事呗!”

“你呀,死脑筋!”老牛头点了下大蔫的鼻子,嗔怪的说。

“我怎么了,我....我说的不对吗?”

“你说的不错,可你不寻思寻思,你是男的 ,可还有女的啊。”

“你是说......我......我老婆?”

“哈哈哈,你看,我可没说啊,你喝醉了吧!哈哈哈。”老牛头的笑声就像夜间森林里的夜猫子,叫人发森。

老牛头今年已经67、8了,都说他解放前在窑子里当过大茶壶。人白白胖胖的,就像个弥勒佛,整天笑眯眯的,好像总有许多的高兴事。他的老婆是个窑姐,解放那阵子从良就跟了他,两口子一辈子没个孩子,就靠胡同口的小吃店维持生活,过的还不错。前几年老婆得了子宫癌死了,就剩他自己更是自由自在。

老牛头的一句“人就是 那么回事”叫大蔫真的动了心思,他好像想开了许多,是啊,人就是那么回事啊,怎么还不是活啊!藉着七分酒盖脸,他吞吞吐吐的问:“人家小华是大闺女,我家彩花可是个老娘们儿,谁要啊?”

老牛头一见大蔫有点上道了,就趁热打铁的说:“你可不知道啊,你不说,谁能看出那彩花是娘们啊?再说了,她没三十吧?”

“她29了,是属羊的。”

“这不就得了,才20多岁,正是好时候啊!”老牛头把脑袋凑到大蔫的腮帮子旁边,贴着大蔫的耳朵,压低声音说:“我问句话,你可别生气......”

“大爷,你说哪去拉,你就问吧,我们爷俩谁跟谁啊!”

“你如果介意就当大爷放!!了,好不?”

“哎呀,大爷,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了,你就说吧,我保证不生气行了吧!”

“那就好,我问你,你老婆生了孩子后.....那下面的屄是不是......”

“什么啊?”大蔫醉眼朦胧的问。

“是不是松了?”

“是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
“能放几个手指头?几指裆了?”

“那我可没在意。”

“嘻嘻......”老牛头发出了奸笑,伸出了三个手指头问“怎么样?”

大蔫傻笑道:“我回去试试,嘻嘻,成天和她一被窝,差不多天天,还真没注意这事。”他笑得扒在桌子上。

“是啊,你呀,真是的!自己的老婆的屄都不了解!以后还不当王八!哈哈哈......”老牛头笑着把胳膊搭在大蔫的肩膀上,两个人就像亲爷俩那么亲密。突然,他亲昵的用手指头捅了一下大蔫的胳肢窝:“哎,你老婆的奶子大不?”

大蔫眼睛眯成了一条线,前仰后合的笑做一团“大!可他妈大了,就像两个大馒头!”

老牛头咽了口唾沫,眼睛里泛着红光说:“真的?”

“真的!骗你是王八!哈哈......可大了!”大蔫得意忘形了。

“哪天让大爷看看。”老牛头试探的问。

“可以!有啥呀,算啥呀,明天我就领来!”

“!她能让我看吗?竟瞎扯!”

“没事!你别看我老实巴交的,她可听我的!”大蔫拍了下胸脯,胸脯发出了沉闷的响声。

老牛头在大蔫的卡巴裆里抓了一把说:“你小子,肯定没少她!要不那 奶子咋会那么大啊!哈哈哈......”

“不瞒你说,我刚结婚那咱天天她,后来有了孩子就少了。没啥意思了,有孩子拉,那屄玩意儿也松了。现在就是卖可能也没人要了。”

“你可别这么说,货卖用家,你不稀罕,可能有人还得不到呢

!再说人家彩花还没到三十呢!”

“哼,你别煳弄洋鬼子了,谁要?你要啊?给你你要吗?”大蔫舌头大了,费劲的在嘴里翻动着。

“要啊!我要。”老牛头的小眼睛发出了绿光,就像激光一样刺向大蔫。

“好啊,什么时候要?”

老牛头见时机成熟,就进一步说:“你呀,屄这个东西闲着也是闲着,让她挣两个,不也填补一下家吗!”

“你说,怎么填补法?”

“就像小华似的,卖屄呀!”

“我知道,可谁买啊?”

“那不用你愁,我帮你找,保证是好主!”

“一次得多少钱?”

“一百吧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真的!谁说谎谁是王八犊子!是你揍的!”

“可在哪儿啊?”

“那就先在我家。”

“啥也别说了,牛大爷,你就像我的亲爹一样!”

“唉,远亲不如近邻啊!我们爷俩是谁跟谁啊!”

大蔫拽了一下老牛头的袖子,小声问:“那什么时候?”

“明天。”

“几点?”

“晚上8点。”

“行。”

“一言为定!”

“你怎么感谢我啊?”老牛头嘿嘿的不怀好意的笑。

“你说吧!”大蔫很干脆。

老牛头赖皮赖脸的说“叫我一下。”

“行。明天我叫彩花来。”

大蔫从老牛头的小吃店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家里,看见老婆彩花,这酒就醒了一半,虽然“人就是那么回事”,可怎么开口啊

!那毕竟是自己的老婆啊!

“上哪去了,喝成这样。”彩花扶住里倒外斜的大蔫。

大蔫的一门心思在琢磨怎么开这个口,对彩花的问话好像没听见一样。屋子里很黑,就点了根蜡烛,那光就像萤火虫。

“怎么了?没电了?”

“咱家欠费了,下午就停电了。”

彩花伺候着大蔫洗脚、脱衣服、上炕、进被窝。

孩子已经睡着了,爹爹在里屋发出了很大的唿噜声音。

已经是夜深人静了,这可是说话的好时机。

大蔫把一只胳膊搭在彩花的胸口上,那富有弹性的奶子压在他手腕下,他移了下手,使那软绵绵的奶子正好在他的手掌下。他轻轻的抚弄着,很快那奶子头就坚挺起来。

彩花被大蔫摸的屄里直痒,好像有许多的小虫子在里面爬,就把屄贴向了大蔫的身体。

“咱家的电费已经欠了27元了。”

本来有点兴奋的大蔫一下就扫兴了。

彩花把胳膊搭在大蔫的小肚子上“爹的药也没了。”

“我去了同学那,他们厂子也不景气了,可能下个月就停产了

。老牛头那也不用人,原来用的厨师也辞退了,现在就卖些小菜。我本想弄个‘倒骑驴’,可连车和费用得一千八百多,上哪弄啊!”

“咋整吧,真快到了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了。”彩花叹了一声。

“人就是那么回事吧,别管了!”大蔫说着去扒彩花 的裤衩,

彩花往上欠了欠身体,以便大蔫好脱一些。

大蔫趴在彩花的身体上,嘴里含着彩花大案奶头,彩花的身体起伏着,喘着粗气。大蔫就像不介意的说:“哎,你知道前院的小华干什么呢?”

“谁?就是那个挺好看的闺女吗?”

“是她呀。”

“她干什么呢?”

“发了!”

“怎么发的呀?她家不是很穷吗?”

“那是原来,现在可抖了。”

“怎么啦?中奖啦?”

“什么啊,女人呐,还不是凭着那漂亮的脸蛋下面的扁扁货吗!”

“那她是当小姐了?”

“可不是咋的!现在人家可富了,冬天买了个貂,还给弟弟买了个羽绒服呢,听说花了好几百呢!”

“啥?一件衣服好几百?”

“可不是吗!那算什么啊,她身上的 那个貂两万八呢!”

“那么多?”

“人家的钱来的容易啊,”大蔫揉着彩花的奶子,彩花往大蔫的身体贴了贴,大蔫趁机说:“你想啊,一噼胯子就来钱,谁不挣啊

!”说着把彩花的大腿噼开,彩花的屄里已经是湿漉漉的,如同发大水一样,大蔫知道彩花是动情了,就把自己那硬邦邦的鸡巴插了进去。

“如果有 机会,你干吗?”大蔫问。

“你不怕戴绿帽子啊?”彩花气喘嘘嘘反问。

“唉,人啊,不就是那么回事吗!”

“别说的好听,我如果去干那见不得人的事,你还不把我杀了啊!”彩花的身体往上挺着,迎合着大蔫的鸡巴的冲击。

“都啥时候啦,还管那些啊,你没看见啊?再没办法,这 一家人就要饿死啦!”大蔫的鸡巴使劲的向下用着力着。

“那多丢人。”彩花的声音明显的小了。

“你知道人家小华一次能挣多少钱?”

“多少?”

“一百多啊!”

“啊?那么多啊。”彩花陷入了沉思。

“听话,彩花,为了咱这个家,为了爹和孩子,你......”

大蔫的鸡巴用着力,嘴里却没有停止劝说。彩花已经快到高潮了,嘴里“哎哟哎哟”的叫着,听了大蔫的话,虽然没有答应,可那胳膊却把大蔫搂的更紧了。

大蔫知道彩花动了心,就把鸡巴抽了出来,要力的撸了几下,猛的插了进去。彩花“呀”了一声,就往上不停的挺着屄,用力的夹着大蔫的鸡巴。

大蔫“嗷嗷”的叫了几声,就把一股雄射进了彩花的屄里;彩花的屄里也同时泛出浪花。

两个人完事后,大蔫进一步问:“行不?”

彩花寻思了一会说“我听你的。可就怕人家知道,多砢碜啊。”

“不会的,我们不说,谁知道啊。”

“就是没人知道,可在哪干那事啊?咱家就这么点地方,爹还在里屋,孩子还在家。”

“地方我想好了,就去老牛头家,他家没人,安全,僻静,如果你同意,他的小吃店可以关了吗,咱给他点钱就行了呗。”

“可找谁啊?人家能干吗?”

“哎,哪有不吃腥的猫,天下男人有都是,还愁没有人啊!再说,老牛头和咱们挺亲近的,他开饭店那么多年,认识的朋友多,让他帮着找找,他还能拒绝咱们?”

“那你不吃醋啊?”彩花又小心翼翼的问。

“你又不是卖给他们了,我们以后照样是夫妻,我们喜欢就,你还不是我的,不少胳膊不少腿的,就是叫他们几下呗!那屄玩意儿就是块肉呗,也不坏,整也整不烂!这事又过瘾又挣钱,一举两得啊,我吃那辈子醋啊?你呀,真是死心眼啊!”说着又爬到彩花的身上,彩花把两个胳膊搂住了大蔫,两只手扣的死死的,一连串的吻落在大蔫的脸上。

天快亮了,小两口还在做着发家的美梦。

“就算一天一次吧,那一个月就是三十次,就是三千块。”大蔫掰着手指头算着。

“那我们就可以买台洗衣机了。”

“洗衣机算什么啊,可以买台29寸的彩电啊!”

“那一年呢?你算算是多少?”彩花欣喜的问。

“一年?我算算。”大蔫算了一会说“哎哟我的妈呀,你猜是多少啊?”

“你看你,你知道我学习不好,还问我!”

“一年就是三万六千块啊!”大蔫叫了起来。

“啊?那我们不是可以买房子了吗?”

“买房子恐怕还不够,得两年吧,我们还得花消呢,还得给爹看病呢,孩子还得花呢.....”

“可不是。”

东方露出了一丝的淡白色,天就要亮了,想到老婆今天就要和一个陌生的人睡到一个被窝里,大蔫真有点不是心思,他一骨碌爬起来,扒到彩花的身上,他要趁老婆还没被别人的时候再干一炮!

彩花正在困头上,做着和别人屄的美梦,谁知道大蔫的鸡巴又插了进来,就“阿唷阿唷”的扭动着胯骨,两片大阴唇也一翻一翻的夹着大蔫的鸡巴,一会儿,就把大蔫的雄夹了出来。

大蔫和彩花中午就把孩子送到了二姨夫家,撒了个谎说两人下午和晚上要到饭店干杂活。

太阳偏西的时候,大蔫对彩花说:“你去洗个澡。”

“洗澡干什么?”

“哎,干净啊,别叫人家笑话咱们啊!”

“可咱家现在没钱啊,我这就九角钱了,还得买点白菜啊。”

“我,咱们快弹尽粮绝啦!我去借点。”

大蔫出去了,一会的工夫就拿回来十元钱。

“管谁借的?”

“老杨头。你去吧,别忘了买点香水喷上。”

彩花出去了。

爹在里屋吐字不清的问:“谁?谁啊?谁去洗澡了?”

大蔫不 耐烦的说:“你不认识。”

“我也想去洗澡。”

“明天我领你去。”

“我都好几年没洗澡了,有三年了吧?”爹继续唠叨着。大蔫也不管他。

彩花洗澡回来的时候,正碰上小华搬家。

“哎哟,小华,这是干什么啊?”

小华得意的说:“嫂子,我搬家了,搬到富豪小区了,以后去串门啊!”那声音很大,整个胡同都听得见。

彩花应了一声,可她连富豪小区在哪都不知道。

彩花目送着搬家公司的汽车远去了,才悻悻的回家。

晚上八点的时候,大蔫准时的敲响了老牛头的门。

本来说好了是彩花自己来的,可临出门的时候彩花又变卦了,说什么也不去,大蔫只好陪她来了,当然,大蔫最最想的是那个即将要睡他老婆的人是个什么样?

老牛头的门破例的关了,每天的这个时候正是他小店兴旺的时间,那些老邻旧居、退休工人们、登“倒骑驴”的、附近工厂的锅炉工们、市场的力工们就会在这里消磨时光,他们要盘小菜或者花生米,来二两白酒,一坐就是一个晚上。可今天小店早早的关了门,窗户上还拉上了闸板

老牛头探出个肥大的脑袋,看见是大蔫,就小声说:“来了,在里屋。”

大蔫刚想进去,老牛头就用手挡住了他:“依我看,你还是不进去好,你说呢?”

大蔫怏怏的说:“我就是想看看那个男的。”

“那有什么用啊,反正从现在开始你老婆是人家的,钱都给了,你看!”老牛头说着掏出个一百元的大票,在大蔫的面前抖着,那钱发出了卡卡的响声。

大蔫接过钱,头就像乌龟一样缩了回去。

老牛头的屋子分里外三个小屋,外面是小吃店,有十多米,里面有个三米多的小厨房,再往里是睡觉的屋,只有七、八平方米,屋里的大部分被一个小火炕占了。

彩花随老牛头进了屋,老牛头掐了下彩花的衣服“穿的不少啊?”

彩花躲了躲:“天不冷。”

彩花跟在老牛头的后面,进了厨房,经过地上的盆盆罐罐时,老牛头拉着彩花的手,关心的关照她:“小心啊,别碰了腿。”彩花的手捏在老牛头的手里,感到那手肉唿唿的,又很有力,她的心里不由得咚咚的跳着。

到了里屋的门前老牛头用手指头压了下嘴唇,小声说:“你就说25啊,也别说结婚了。”

“那人家还看不出来呀。”

“那就不管拉,没事,你听大爷的话,没错。”

门吱呀一声开了,彩花胆怯的进了屋。

炕上是个和老牛头差不多年纪的老头,只是瘦瘦的。老牛头推了下彩花说:“去吧,这是侯师傅,人可好了。”

那侯师傅伸出象麻竿一样的胳膊来搂彩花,嘴几乎挨到了彩花的脸,一股大葱味扑了过来。彩花感觉有点恶心,把头向一边扭了扭。

“是我给你脱,还是你自己脱啊?”侯师傅阴阳怪气的问。

彩花从没在陌生人面前脱过衣服,面对一个像自己爷爷的老头,她不知道如何是好。可侯师傅等不得,他早已动手去解彩花的裤腰带。

彩花不好意思的说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
候师傅笑眯眯的看着她。

彩花刚脱了衣服,那老头就忍不住了,他上去搂住彩花,把那大奶子含进了嘴里,才裹了几口,奶汁就流了出来,侯师傅大口大口的吸着、咽着,这可是他没想到的,屄还给你喝奶,真他XX的合适!

彩花被侯师傅吃奶吃的浑身发软,就好像没了脚后跟,侯师傅趁势把彩花放在炕沿上,提起了两条腿,把脚丫子抗在肩膀上。彩花的屄口就咧开了,老侯头把自己那早已硬了的鸡巴就势插了进去。虽然老侯头人是干巴瘦,可那鸡巴却一点不瘦,就像个驴鸡巴一样,又长又黑。老侯头刚才这一,把彩花的几乎没了气,就好像顶到了嗓子眼一样。只顾闭个眼睛享受那由屄里传出的舒服麻痒的滋味。

老侯头的老伴死了好几年了,是个色中的恶狼,平时就靠点野食填补充饥,今天捞到个小娘们儿,怎么肯善甘罢休,一连了一个多小时,把彩花弄的是高潮不断,浑身瘫软,好像死人一样,他才一挺身体,把那股骚雄射进了彩花的屄里......

大蔫在外面等了一会,知道自己是不能进去了,就转到了老牛头屋子的后窗外。他扒在窗户上想要听点什么,可里面很静,什么也听不到,过了一会,里面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,那声音来自男人,这是肯定的。不知什么原因,听见屋里男人的声音后,大蔫更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,尽管老牛头说的十分明白:现在彩花是人家的了,可他还是按捺不住这个欲望。他 紧紧的把耳朵贴在窗户上,在 那个吭哧吭哧的声音中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哎哟哎哟的女人声音。那声音他太熟悉了,就像妈妈叫他的小名一样的熟悉!他有一股无名的火象蛇一样在啃咬着他,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。他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,让自己清醒一些。屋里的声音渐渐大了,女人的声音明显的压过了男人的声音......直到只剩下女人的声音。

时间好像凝固了,大蔫的脑袋里全是空白,他的心好像被扔在了绞肉机里绞碎了一样的疼!他恨自己没用,骂自己无能,怪自己不像个男人......

侯师傅赤裸裸的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,一副懒洋洋的样子,胯下的黑唿唿的大鸡巴已经是软绵绵了,无精打采的伏在那,就好像是条冬眠的蛇,趴在那等待着春天。彩花在炕沿边上擦屄上的精液;两个大奶子鼓鼓的,好像是刚刚出锅的大馒头,散发着热气;头发乱七八糟的,就像老鸹窝。这时,老牛头进来了,他端了盆热水,给老侯头洗鸡巴来了。

彩花正在披衣服,准备往身上穿,两个大奶子直颤敛。

老牛头的两只眼睛象狼一样盯在彩花的胸脯上,大蔫没有说错,那是两个很大的奶子,就像两个大馒头扣在那白花花的肉上,他身不由己的伸出那肥唿唿的手,想去摸那叫人动心的充满性感的东西,可是被彩花的手挡住了“大爷,别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
侯师傅拎起裤子和衣服,知趣的出了小屋,老牛头大胆的过来摸彩花,彩花躲了一下说:“别,大蔫快来了。”

老牛头是最了解女人的心理的,他知道,女人越是一本正经,那心里越花。他理解了彩花说的意思:她不是不同意,只因为大蔫快进来了。

“没事,他不会来的,我不去开门,谁能进来啊?”说着,他的手已经挨在彩花的大奶子上,那肉唿唿,滑腻腻的感觉叫老牛头快发疯了,他强压着欲火,用颤抖的声音问:“刚才好吗?”

彩花低下头“嗯。”

“你喜欢?”

“恩”

“老侯头的鸡巴大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和大蔫比呢?谁的大?”

“......”

“说呀,谁的大?”

“他。”

“他是谁啊?”

“刚才的那人。”

“刚才是谁啊?”老牛头故意的问。

“老侯头。”

“这么说,你是喜欢他了?”

“就是太瘦了点。”

“哎,可别看瘦啊,你没听说吗:骨瘦如柴,屄元帅!”

“......”彩花一听见屄两个字,心就好像涌到了嗓子眼,热血也奔腾了起来,下面那地方就冒出了一股一股的水,她夹着腿,恐怕那玩意流出来。

“你喜欢大的小的?”老牛头的手已经伸进了彩花的裤子里,彩花只是半推半就的象征性的挡了一下就算了。

老牛头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,下面的手指头就伸进了彩花的阴道里,里面粘唿唿的,彩花哆嗦了一下,马上又挺直了身体,从嗓子里挤出两 个字“大的。”

老侯头是上彩花的第二个男人,通过和老侯头这半宿她有了个比较:大蔫虽然是生猛海鲜一类的,可他没长劲,上来一顿捣,没上个二三十分钟就出了;老侯头可不一样,他先是运用了一阵子的舌头工夫,等彩花大唿小叫的,才开始动真格的,而且是不紧不慢,采取了十短一长法,并且还把阴户里的上下左右都出熘到了,那真是个爽!

老牛头的手指头又往彩花的屄里伸了伸“里面是什么,粘了哌唧的?”

彩花抿嘴笑了:“大爷不知道?”

“不知道。”老牛头一本正经的说。

“男人的那东西呗。”

“男人的啥呀?”

“雄。”彩花知道老牛头的心思,心里想:“问个什么啊,要弄就赶紧弄呗!”

“从哪儿出来的呀?”

“下面”

“下面哪儿啊?”

彩花用手指了一下老牛头的卡巴裆。

老牛头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子一边说:“是吗,可是我没出啊。刚才你说你喜欢大的,那我让你看看我的大不大?你看吗?”

彩花已经是心猿意马,想收都收不回来了,就含含煳煳的说“嗯。”

老牛头一松手,那肥大的黑府绸布的裤子就掉了下来“宝贝,你看。”

彩花低头抬眼看去,她惊呆了:那是个少见的大鸡巴,虽然没有老侯头的长,可有个粗劲,就像小孩的胳膊一样,昂首挺立着。她一屁股坐在炕沿上,心里一个劲的叫好。

老牛头就势上了炕,他利索的爬到了彩花的身体上,彩花被那山一样的身体压的发出了一声“吭哧”,就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老牛头的鸡巴太粗了,插了好几次没插进去,他就把彩花屄里残余的老侯头的精液抠了点出来,抹在彩花的阴唇和阴蒂上,润滑了一下后,才一点点的插了进去。下面的彩花大大的舒了一口气。

老牛头的脸对着彩花的脸,你想不看都不行!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彩花的眼睛,彩花扭一下头,被老牛头又给正了过来“喜欢我吗?”

彩花微微的闭上眼睛,那长长的睫毛忽闪着,心里亢奋极了。

“你喜欢我吗?”老牛头又问了一遍。

彩花点了下头。

“喜欢我什么?”

“你人高马大的,很棒。”

“我什么大?什么棒?你说清楚。”老牛头明知故问。

“我......”彩花虽然没说出来,屄却向上挺着,阴唇用力的夹着。

“什么啊?”

“不好意思说。”彩花用手遮着脸。

“快!告诉我!”

“下面。”

“下面什么啊?是脚鸭子?”

彩花“噗嗤”一下子笑了“什么啊!人家不好意思啊。”

老牛头抽出了鸡巴说:“快,不说我就不啦!”

彩花着了急,马上脱口而出“鸡巴!”

老牛头热血沸腾,用他那厚厚的嘴唇拼命的裹着彩花那软绵绵的奶子,吸允着那硬挺的奶头,就好像饿了几天没吃奶的孩子。

一股乳汁顺着老牛头的腮帮子淌了下来,像小河一样向四处扩散开来。彩花的身体一阵痉挛,乳汁就好像决了堤的河水了。

“怎么,你孩子还在吃奶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啊,好,好,好,我还没过刚刚生孩子的女人,我还没吃过咂呢,我可吃咂啦!”老牛头大口大口的裹着,那带有体温的乳汁滚滚的流进了他的嘴里、嗓子里.....而他下面那条东西又进入了他向往已久的洞穴......

彩花的奶子在老牛头的嘴里被裹的紧紧的,那感觉很美妙。毕竟是老牛头有力气,裹起来十分的舒服,要比那一岁多的孩子力气不知道大了多少倍!彩花很块就达到了高潮......

老牛头把鸡巴拔了出来,彩花的屄口象小孩的嘴一样张张着,半天才合拢。

彩花看着那一点点合拢的屄说:“大爷,你的鸡巴太粗了,把我的都撑大了。”

“谁叫你喜欢大的啦!以后想大爷就来啊,大爷随时你!”

满天星星的时候,彩花才出来。在外面等的急出了霍乱症的大蔫急忙上前迎接“完事了?”

彩花低着头“嗯。”

老牛头手里领着一袋拌牛肉,递给大蔫“回去吃吧,今天新酱的,还热呢。”又小声对大蔫说:“你没说谎,你老婆的奶子可真大!”

大蔫在外面一直等着,其实是想看看那个他老婆的男人,却没看见,他很是懊恼,他下定决心,回去一定好好问问彩花。

屋子里很黑,电还没给。爹在里屋可能是饿的,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,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大蔫和彩花也不去管。

“怎么那么长时间?”大蔫有点不高兴的问。

“你问谁啊,你不高兴我就不去了,又不是我要去的,是你逼我的!”

大蔫碰了个丁子,呛的他半天说不出话来,他胡乱的吃了几口拌牛肉就钻进了被窝。其实他心里害怕了,如果彩花真的不去,那才槽糕呢!这一百元来的是多么容易!多么轻巧啊!如果他去同学的工厂,一个月才260多元,如果他去登“倒骑驴”一天顶多才30左右,

而这“买卖”,一不用本钱,二不用花力气,上哪儿找啊!可别让财神生气。想到此,他一骨碌爬起来,对彩花陪着笑脸说:“还生气啊,上炕吧,都是我不好,行了吧。”

毕竟是两口子,彩花不和他一样,脱了衣服进了被窝。

大蔫熟练的把手放在彩花的小肚子下边,爱抚的摸着彩花的阴蒂,然后把手指头插了进去,里面很粘。“这里是什么啊?”

彩花扒拉了一下大蔫的胳膊“你说呢!”

大蔫点了根蜡烛,扒着彩花的屄看:“好家伙,怎么这么多啊,没少射啊,这老东西可真他妈行!”

大蔫爱抚着彩花的乳房,那肥胖的奶子好像大了许多,他贪婪的亲着:“呀?怎么了?奶子上这是什么啊?”

彩花坐了起来,仔细的看着奶子,上面有大大小小的好几个暗红色的深深的痕迹,彩花没吱声。

“是那男的咬的吧?”

彩花知道瞒不了了,就点点头,他没说是老牛头牙咬的。

“太他…的狠了!”大蔫生气了。他又仔细的扒开彩花的阴道,这才发现大阴唇和阴蒂都红肿了,阴蒂肿的很厉害,就像小铃铛,钲亮的“哎呀,怎么弄的?怎么成这样啊!”

经大蔫这么一说,彩花还真感到有些涨痛,但她还是憋在肚子里不说。

大蔫打了盆热水,投了条毛巾,湿了后腾在彩花的屄上。

彩花这才好受了。

第二天,彩花把孩子接了回来,蹲在门口喂孩子,可那孩子就是哭。

“怎么了?”大蔫有点不耐烦。

“谁知道呢,今天这孩子就是哭!”

大蔫接过孩子,那孩子的小嘴裹住了大蔫的手指头不放,“还是饿的。”大蔫说着把孩子又递给彩花。

彩花捏了下奶子,奶子并没有淌出乳汁。

“怎么了,没奶了?”大蔫有 些焦急,如果彩花没了奶,用啥给孩子买奶粉啊!

彩花又挤了几下,可就是没奶。

“我,你说!是不是昨天那男的吃了!是不是他吃光了!”

彩花低着头,不说话。

“你他妈倒是说啊!”

“是。”

“我,你把奶给他吃了咱儿子吃啥呀!吃屁啊!”大蔫气的火冒三丈。

两个人一吵吵,那孩子却不哭了。

两人决定要给孩子忌奶。

彩花交电费回来时,碰上了老牛头。彩花有点不好意思,想低头过去。老牛头故意站在胡同的中央,那本来就很窄的胡同被他那肥大的身体堵的死死的,“怎么?不和我说句话就过去?人家说‘一日夫妻百日恩’,我们可没过三天呢?”

“我着急回家,爹没药了。”彩花搪塞着。

“进屋和你说句话。”

彩花嘴里说着着急回家,可脚还是随着老牛头进了屋。

老牛头关好门,露出一脸的邪笑说:“我要吃奶。”

彩花笑了“你好像小孩子!”

老牛头把彩花的大奶子掏了出来,一边啃着一边说“那我就给你当儿子吧。”

彩花憋不住笑了:“我可不敢要你这么大的儿子,折死我了!”

“那有什么啊,你没看后街的老孙头啊,找个小老婆,比他儿子小了十来岁,小妈小爹都是常有的。”老牛头的手指头捻着彩花的乳头。

“那我也不敢啊,就是我干,大蔫知道了也不好啊。”

“哎呀,你管那王八头干啥啊!”

“看你说的多难听!”

“那好,我不说了,今天晚上来吗?”

“我看大蔫吧。”

“别啊,我给你约了人了。”

彩花心里一动“谁啊?是侯师傅吗?”

“咋的?你想他了?”

“不是。”彩花掩饰着,可心里却涌动起浪潮。

“你喜欢叫他来吗?”

彩花咬着手指头不吭声。

“跟大爷说实话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怎么样?我说吧,骨瘦如柴,屄元帅,没到三天你就想了吧!就他那东西,真是他…的谁见谁爱,不过,我听说他又搞上了小娘们,才他…的23!”

彩花听到这,心里凉了半截,就觉得空落落的,好像生活都没了指望。

“咋的?楞神了?想他了吧!就是没想我是不是!”老牛头说着掐了下彩花的屁股。

彩花收了神,赶忙说:“谁说的,咋不想呢!”

“哪想了?”老牛头捧着彩花的脸,厚着脸皮说。

“心。”彩花的心律可真的加速了。

“心想有什么用?”老牛头不屑一顾的说。

“那你叫我怎么想你啊?”彩花已经被挑起了性,现在倒反问老牛头了。

“我告诉你呀?”老牛头把脸贴到了彩花的脸上。

彩花在喉咙里冒出了一个字“恩”。

彩花那天穿的是条松紧带的裤子,老牛头一下就把彩花的裤子拽了下来,把手指头插了进去:“我就想叫你的屄想我!”

彩花的身体瘫软了,歪在老牛头的胳膊弯里,老牛头把彩花拖到了里屋,慌忙的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下来:“小妈,不行了,我受不了了!快!叫我屄!”

彩花仰在了炕上,把两条腿翘的高高的,那屄就张开了,好像小孩的嘴一样一张一合,而且还淌出了不少的水。

老牛头明白了彩花的意思,抗起了彩花的腿就把鸡巴捅了进去,彩花叫了声:“我的爹啊!”屁股就欢快的向上颠了起来。

过了一阵子,老牛头心满意足的拔出了鸡巴,他甩了甩上面的精液,就把那东西插进了彩花的嘴里,彩花贪婪的舔着允着。

彩花要走的时候,老牛头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说:“你猜今天谁来?”

彩花摇了下头,心里又开始了猛的跳动:“该不是老侯头吧?”彩花的心里是忘不了老侯头了!

“我今天给你约个年轻的,鸡巴可大了!保你喜欢!”老牛头诡秘的压低了声音。

彩花心里咯登一下,浑身的血就涌上了头,屄里好像爬进了许多的蚂蚁。

老牛头看见她脸红红的,知道她动了心,就进一步说“可有劲了,像头老牛!”

“啥前?”

“怎么?着急拉?哈哈哈......”

“看你呀,大爷!”彩花发嗲的叫了声,伸手在老牛头的裤裆上掏了一把,老牛头的裤裆就支的老高。

“好好,好了,宝贝,晚上8点好吗?”

“嗯呐。”

彩花心里美孜孜的,她现在才认识到了女人的本钱是什么了,她现在才明白小华为什么一下就富了。男人,都是些好色之徒,和他们弄,又拿钱又过瘾,这是上哪能找到的天大好事啊!

刚刚和老牛头的一阵子真是叫她永生难忘!老牛头那牛一样的力气、驴一样的鸡巴叫她怎么也挥之不去,她知道,她是爱上这老东西了,如果没有了他,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了!

晚上去老牛头家的话彩花不知道怎么说出口,就采取了迂回的办法。

“去了电费的63元,给爹买药的19.8元,钱又没了。”彩花把电费票子摊给大蔫。

“,这钱咋这么不抗花啊!”

“你想想办法吧。”

“我有啥办法,除非是去偷去抢!”

“对我说这个干什么啊。”彩花没好气的说。

大蔫想了半天,没有别的办法,只好低三下四的对彩花央求“你晚上去吧。”

“上哪儿?”彩花明知故问,想让那话从大蔫的嘴里说出来。

“老牛头那呗。”

“我不去,愿意去你去!”彩花故意说。

“你这不是笑话吗,我去干什么啊,我又没长屄,我去卖屁股啊!”

彩花憋不住笑了。

“你同意了?”大蔫狐疑的问。

“我上辈子欠你们家的!”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乐开了花。,拿起洗澡的兜就往外走。

“干什么去?不是昨天才洗的吗?”

“你呀,晚上如果去老牛头家不洗洗行吗?人家不嫌唿吗!”

“是,是,对,好好洗洗,可别叫人家挑咱们。”

“对了,你把孩子送到姨家去吧。”

“我看干脆送到后街的托儿所算了,长托,一个月才240元。”

“也是,那你就联系联系吧。”

大蔫把孩子送到了托儿所,和人家讲好,等到月底再交钱就回来了。

大蔫跑到了老牛头那,求他给彩花介绍个人,老牛头拿了他一把说:“你们两口子没长性,三天打鱼,两天晒网的,这怎么行啊!’

大蔫赶紧陪着笑脸说:“都怨我,这两天爹病了,我们两口子都忙活这事呢。”

“嘿嘿”老牛头冷笑了几声,他知道彩花瞒了大蔫,就故意的说“你家的彩花就好像和我 结仇了,见了我都不说话!”

“不能啊,我们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呢,怎么会呢?”

“那我可告诉你,以后不管有没有人来,你,或者彩花经常来看看,万一有个人来了,可别叫人家等咱们啊!咱们是挣钱的,是伺候人的;人家是花钱的,是来享受的,咱们怎么能叫人家等咱们呢?宁可咱们等人家也不能叫人家等咱们啊!再说还害怕钱多了咬手吗?”

大蔫忙不跌的陪着不是:“是呀,是呀,您老说的对,就当我是您的孩子,不懂事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好不?”

老牛头趁热打铁,继续教训大蔫说:“再说了,你家彩花没事在家呆着也是呆着,就叫她多往我这跑两趟,可别老折腾我这老腿啦!”

“您放心吧,从明天起,我叫她天天上你这点个卯,就好像上班报到一样还不行吗?”

“那到不至于。你就说昨天吧,人家有个大老板来了,就想找个人玩玩,可你们两口子到好,都出去了!碍得人家白在这等了一个多钟头!你说这是笔多好的买卖呀!上赶着给500啊!够你们两口子挣一阵子了吧!”

其实根本就没这么个老板,也没有什么500元钱,老牛头这是引诱计,在馋大蔫呢。

大蔫果然惋惜万分的说:“这扯不扯,这么好的事错过了!都怨我!怨我呀!”

“行了,上哪去买后悔药啊!”

“牛大爷,今个晚上还的麻烦你,你看是不是给彩花再......”大蔫试探着问。

“唉,好吧。我也是上辈子欠你的呀!”老牛头胸有成竹的拍了下胸膛,说了句和彩花一样的话。

大蔫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老牛头,就去街对面的保健品商店花了九块四买了瓶补肾酒送了过去。

老牛头接过了酒,嘴上却说“哎呀,咱们爷们谁和谁啊,还叫你破费!怪不好意思的。”心里却乐够戗:上哪找这好事啊,又有屄又有酒喝!

大蔫说;“大爷,我们两口子就指着你呢,我如果有了还亏得了你吗?”

老牛头笑了:“我还图稀你啥呀,就是叫彩花对我好点就比啥都强了!”

老牛头话里有话,大蔫听了出来,就含混的说:“牛大爷,你放心,有机会我一定和彩花说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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